“南召哥哥可是要喝酒?”秦亦卿半皱着眉问着,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捂住了脖子。

顾南召他倒是没想着喝酒的,只是喜欢这家面汤。他跟摊主要了两碗,也不急着找地坐下,看着摊主揉面削面,直到面汤做好,等摊主撒上最后的葱花后端去空座上,他才对秦亦卿摆头,让着一道过去。

“热乎乎的面汤,两位慢用。”酒摊摊主笑的和蔼,眼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顾将军,这位是……”

“一好友。”

秦亦卿紧着接上一句:“南召哥哥,只当我是好友吗?今个下午,南召哥哥在屋里可还不是这样说的。”

顾南召替秦亦卿撇着葱花的手一顿,他今个下午说了什么?算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顾南召继续之前的动作,等面汤不太烫之后推过去。

这会摊主被客人喊去,顾南召想起什么,低声问着:“卿儿可带了钱囊?”

秦亦卿愣住,抬手在身上摸索一番,玄色衣角露出来,顾南召急忙起身拉起秦亦卿身上的斗篷一合,将他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玄色只有宫里那么几位能穿。

顾南召这一动作撞响桌椅,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过来。

“这不是顾将军吗,铁树开花了?”

“我看是枯木逢春吧。”

顾南召拱手,让他们别瞎起哄,只不过是个好友。

秦亦卿后槽牙咬紧,到嘴边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两人用罢面汤,顾南召去找到摊主,手搭上人家肩膀耳语几句,随后解下自个的皮制护腕作为抵押,明个一定来赎。

摊主不肯收,说是算他请的,几番推诿之间,秦亦卿过来,他卸下了腰封上的珍珠,摆在案板上。

“哥哥可得记得明日来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