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国公爷掌掌眼,这琉璃酒盏,我文渊郡一年只出的了一尊。”文渊侯面色得意,琉璃器具皇家都不多见,何人不喜?

“好,好!是个宝贝,是个宝贝啊!”

“这酒盏,原是配套的,四盏一壶,这次来的匆忙,只携带这一盏,定国公喜欢,本侯便赠予你。”

“这……”定国公不信他来只为这个,他可是想让他瞒住那事?可人证已死,又没物证,自己想告发他也是不能的。再者而言,他现在被软禁在此,也再无朝政职权,此人定是还有别的事……

“文渊侯,本国公无功不受禄,你这酒盏还是拿回去吧。”嘴上是这样说着的,他的眼睛却是一刻也离不开那琉璃酒盏,那琉璃酒盏更是闪着光,向人展示着自己的美。

“哎,国公爷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祖辈也算是过命的交情,只是我一族常在封地不曾来走动,才让这情义淡了下去。哎,也是时事造化啊。”声泪俱下。

“这……”定国公还是不信,去拿起琉璃酒盏的手有些迟疑。

“国公爷,你是还不知道这宝贝的独特之处。”

“哦?可还有何独特之处?”

“国公爷不妨让人上些酒来,我再与国公爷细说!”

“哎,只是喝酒,不谈别的,国公爷还不信我不成?”

“只是喝酒?”

“对,只是喝酒,不谈别的!”

定国公还是留了心眼,去差人把酒拿来后,打开窗户,把酒温好,文渊侯要拿酒壶,他都是不让的,非得是要自己来。

这老东西,戒备心真强……

“文渊侯,可是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