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文渊侯余党,如何处置?”
“杀。”
于是乎,当夜哪家府邸落了乌鸦,哪家便再也见不到第二日的太阳。
小皇帝合眼靠在椅背上休息,他终是看明白,什么顾南召被他关痴了,都是装的,为的就是让自个心中生愧,好放任他继续胡作非为。
“什么欲擒故纵,什么若即若离,忽冷忽热,什么以退为进,兵法都用到我身上来了。”
小皇帝看了眼德顺,问道:“德顺,你一早就知道了,为何不提醒孤?”
德顺怎会应下,揣着明白装糊涂反问小皇帝在说何事。
“你呀!”小皇帝拿着奏折假意要扔他,心里则思量着如何处理顾南召的事。
私兵好认,连夜登记造册便是,山匪的事,不过尔尔,顾南召叛逃……
“德顺,有什么束缚,是人逃脱不掉的?”
“陛下何必问奴才?陛下心里是知道的。”
小皇帝看了眼德顺,后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
“顾南召啊顾南召……”
我失他,便失心失命失天下。
他失我,又何尝不是呢……
这可不就是,挣脱不掉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