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笑笑,手在洛北肩上拍了拍。“好,东西我就交于你了,你可得好好给我送回去。”
“可得,好好给我送回去。”吐出一口浊气,顾南召的步子变得沉重,一步一步踩出深深的印记。
浑浑噩噩的往将军府方向走,方至门口人直接栽倒下去,好在匀舒发现的早,不然人非得冻死在门口不成。
“朴爷,将军可还好?”
“内伤,运气岔气了,这可得好好调理。我开几张方子,你拿去药铺各抓三副,回来之后都煎上留药汤去药渣,做药浴,让将军穿着衣服进去多泡泡。”
“咳。”这会顾南召也缓过劲来,他爬起身抓住朴爷肩膀:“朴爷可知去腐生肌膏?”
朴爷嗤笑一声:“将军要那药做什么,难道将军还怕留疤不成?”
“看来朴爷是知道的。”
“去腐生肌膏的药方老道是有,配制不难只是需要些时日,将军真要那药?”
“还请朴爷调配。”
“行了行了,那先说好,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可别怪老道没提前说。”
“朴爷放心,药膏制好之后,我请朴爷去青坊乐呵乐呵。”
“得嘞,将军还是好好养伤吧。”朴爷捋了捋胡须,拉着匀舒一道出去好让顾南召休息。
匀舒被弄的莫名其妙,直问:“去腐生肌膏是何物?”
“顾名思义可懂?”
“将军可是受了重伤!”
“非也,非也,莫要紧张,将军啊,是要擦脸上的冻伤。”朴爷活动活动脖子。“还不快去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