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哼着“尘世扰人”的词走了。
按理说顾南召没日没夜的赶着路,现在该是沾着枕头就能睡着的,可他却瞪着眼睛不愿闭上。
啧,自己以前怎就觉得臭小子对谁好,要立谁为后都是无所谓的呢,嘶……还真是多少有些……
好好的,我逃什么逃啊,啧……
“臭小子该是我的,谁也别想沾着一分一毫,也是时候碾死那只苍蝇了。”
想通之后,他又合计着什么时候入宫好,连着匀舒进来备药浴的都不知道。
“将军?将军?”
匀舒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别是痴症又犯了。“将军!”
顾南召侧头:“怎得?”
“药浴备好了,匀舒还带了些吃食来,将军边用边泡吧。”
“好。”
“将军这是从哪回来,怎弄的如此模样,可是出了什么事?可要紧?”
“要紧,还是大事。”顾南召说的激动,拿着瓢在手里拍着。“我离开这段时间,可有何变故。”
“没有。”
“陛下可派人来过?”
“陛下那边没派人来传唤过,倒是忠义侯府的人来递过几次请帖,匀舒以将军病着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