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立后的事好像又被提及,将军说过不管,匀舒便没多打听。”

“不,现在我要管,匀舒你现在就去给我打听打听。”

“将军这是作甚,难道将军还对着陛下有什么心思不成,陛下到底是给将军下了什么蛊。”

何用下蛊……

顾南召趴在浴桶沿上发愣,好一会才开口:“匀舒你说,我好还是那戚岚伽好?”

“将军是真的魔怔了。”匀舒皱起一张脸,把面汤递给他。“要是问样貌,自是那戚岚伽好上些,性子嘛……这也不好说,才情……将军怕是一点都比之不及,啧啧啧。”

“匀舒还是劝将军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上次来找将军的彦青公子不也挺好,也衬将军。”

“他?别想了,你可知他是何人?”

“青坊舞伎啊。”

“当年人人皆怕的赏花君子你可知道?”

“怎会不知,臭名昭著的采花贼青岩,他可霍霍不少人,等等……将军是说!”

“知道就行,你可还觉得他好?”

匀舒打个寒颤,不好一点都不好。

水慢慢凉去,一阵忙活之后顾南召总是是闭上眼睡去。

门关了又开,一人蹑手蹑脚的过来在床沿上坐下,握住顾南召的手久久不肯放开,最后索性放下床幔钻进去把人揽住。

“朝不见露,晚不见夕。梦不见君,红豆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