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附议!”一个个谏官举着圭牌走出来,说的言辞恳切。

小皇帝看了眼后,嗤鼻一笑:“孤在位十载,哲合便扰我元起边疆十载。哲合先吞我元起城池之事,诸位可是忘了?文渊侯与哲合勾结,欲乱我朝纲之事,诸位可是忘了?十余年前哲合吞下渠匣,可是还不够做我元起的前车之鉴?!”

谏官听罢,不为所动,再谏:“陛下,还请陛下以大局为重。年赋税收现下全投入战事之中,工部、礼部事事难行,祭典不兴,老臣敢问陛下在位十载,可有祭过天地先祖,可有求过风调雨顺。现下战火纷飞,百姓苦不堪言啊!”

“哈哈哈哈哈,风调雨顺,可是能求来的?国泰民安可是拜着先祖就能求来的?”

“百姓苦不堪言……那你且告诉孤,何地百姓苦不堪言?”

“这……”

那位谏官语塞,却是又有人站出来。

“禀,老臣听闻,镇南侯修水利之时,奴役文渊百姓,战起后更是强驱百姓,占据一半城池后作威作福。”

小皇帝的眼神冷下来。“孤带着大军从西南出关,可是从文渊回来的。”

“那陛下定是知道,民声如何,镇南侯战功赫赫不假,但还请陛下速速召回镇南侯,以平民愤。陛下记着镇南侯保驾平乱之功,老臣能理解,可也不能如此姑息。”

不等小皇帝发话,忠义侯先听不下去,冲上去指着那谏官鼻子大骂:“一叶障目!听着风道是雨,枉为谏官。”

那谏官顿感莫名其妙,向后一退,后噌:“忠义侯,如今你也要与那镇南侯结成一派了不成?忠义侯不说,老臣都要忘了,陛下!老臣检举,忠义侯屡次向镇南侯递贴,怕不是二人已有勾结。”

“哼,本侯怕你不成,本侯请他拜府,是要让他带着犬子随着一道驻守文渊,本侯坐得端行的正,如今犬子带着将士遗物回王城,尔等谏官口口声声讲礼法太平,尔等可去边关看过?!文渊城内……”

“够了。”小皇帝打断忠义侯言辞。“诸位言之不为无理,只是无据罢了,既是如此诸位何不随着孤前去文渊看看,看看将士们是如何以热血浇城,以筋骨筑墙的。”

“何不随孤,迁都文渊。”

此话犹如惊雷,在殿上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