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陛下说好,便都是好的。”

“嗯……郎君这声陛下还没喊够?”

顾南召噗嗤笑着,撑起身子直视那人。“吾君先前闷着脸的时候,可不是这般啊。”

“哈,郎君这话说的真是有意思,倒是谁,把自个弄的半死不活的。你啊,有何事不能与我直说,伤了就是伤了,病了就是病了,非得对我藏着掖着的,现在看看你真像只王八。”

“哈哈哈哈。”顾南召抬手绕着人披在肩上的发,低语着:“谁先瞒着谁的?我若是王八,吾君便是刺猬。”

“嗯,那还不离我远一些,也不怕我扎着你?”

顾南召敲敲自个胸口,说:“壳硬的很,扎不着。”

“吾君啊,现下我虽是只有渠匣六城做聘,但,吾君可想好以何……唔……”

芳泽相对,皆是睁着眼要把对方的模样深深刻下。小皇帝把人捞在怀里,拥着躺下。

趴在那人肩头轻喃:“区区一个侯爷,还妄想着求娶我这个帝王,嗯?郎君要是这般说,我倒是想问问,郎君吃穿住行用,哪样不是我的,不说别的,就说郎君现在身上所着衣赏,从里到外可都是我的?郎君是想软米硬食嗯?”

“啧,我囊中羞涩不假,但嫁王八还得随王八不是,我也不是那种吃干抹净的人,只好委屈委屈吾君跟着我吃些苦头了,嘶!撒嘴!”

“不撒,嗯……郎君何不考虑考虑……罢了,郎君真好看。”

顾南召抬手把人推远些,哑着声音说:“胡闹,伤可还好?”

“嗯……郎君可要替我瞧瞧?”

“自是得瞧瞧。”

窸窸窣窣一阵子,小皇帝单手撑着头侧身半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