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召细细检查一番,慢慢挑起一边眉梢噌着:“啧,伤呢?”

“嗯,许是烛火暗了些,郎君何不靠近些瞧瞧。”

“……”顾南召面对小皇帝亮的出奇的眼神,他脸色猛的沉下来,把人衣襟用力拉合,衣带给系成死结毯子再一裹。“我去同匀舒挤挤。”

“怕是挤不下的,郎君还是同我挤挤吧,我不闹了可行?”

“啧,我是怕我待会闹你。”顾南召叹口气,把自己捣拾一下,吹灯,躺平,睡觉。

“等等!”他想起什么,“召卿呢?”

“郎君现在想起来了嗯?先前你睡着那会,我让洛北拿回来修修,就在帐里。郎君真是没一点防备,睡的那般沉。”

“想要我命的,定是千方百计,我能防多少?想让我活着的,也定是会保我狗命,我何必要防。”他摸黑下塌,凭着记忆找到“召卿”,往两人中间一放。“召卿为界,不可逾越!”

“顾南召?你……孤是元起皇帝,你这是在跟孤划界,嗯?”

“军中无帝王!我是大将军,我说的算。”

“好啊,翅膀硬了不是。”小皇帝拿起召卿往下一丢,翻身上去。“今日,我就要教教你,何为……”

得,人手被反剪住,推了出去。

“顾南召!”

外衫被扔出来。

“狗东西!”

“毯子被扔出来。”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