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忱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三具尸体中的中年男性尸体,说:“他好像是我们高中的老师吧,教实验班的。”
李权邻也没有很意外,反而非常平常地点了点头,也认下了姜以忱和季轻墨是“潼中学生”的身份:“对,你眼神不错。我的高三最后半学期拜他所赐过得非常凄惨,一直到我高考之后才洗刷了我的污名,可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还留在高中继续教书,继续祸害那些成绩不好的学生,潼中这个学校的某些领导内里腐朽的都要发臭了。”
姜以忱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问:“李哥,所以在你高三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他大可以直接算出来,只可惜,李权邻曾经在潼岁一中就读过是他算出来的,床铺上那个中年男人的尸体的身份也是他算出来的,他不愿意再使用第三次算歧术了。
李权邻看了他一眼,说:“你是潼中的学生,难道连我的事情都没听说过吗?”
“他是我们班上的班长,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姜以忱指了指季轻墨如此说道,又指了指自己说,“我是他的同桌,平时被迫背书学习,所以对其他的事情没什么深入了解,也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
李权邻看着姜以忱的脸,慢慢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你长得这么好看,成绩那么差,如果没有一个成绩好的同桌,估计会被欺负吧。”
姜以忱从小到大还没有听说过因为“成绩差”就被校园暴力的,看来这个世俗他不了解的事情还有很多:“嗯?成绩差的人也会经历校园暴力吗?”
“我就是一个典例,”李权邻指了指自己说,“我高一高二的时候没少受到过欺负,我一直以为校园暴力只存在于小说之中,而且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挺厉害的,虽然成绩差,但跟人打交道的能力不差,但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被他们欺负。”
他虽然在阐述自己高中时候发生的事情,但是语气却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波澜不惊。
“带头的人应该是你老师的儿子吧?”
姜以忱指着那三具尸体中的年轻人问李权邻。
李权邻点了点头,没有一点要反驳的意思:“你比我要聪明,你长的也讨人喜欢,只要不做什么错事,不给他们把柄,就算你遇到了像他这样的人,也没有关系。”
姜以忱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问他:“所以你在高中的时候做过什么错事吗?”
李权邻对此并没有隐瞒:“不算是错,只是对于床上的那个人来说是件错事而已。”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