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哪儿学的……”蓝蔚脸终于憋红了,她才意识到,从谢祯站到自己面前开始,从那故意拉近的距离开始,谢祯就是在勾引或者诱惑或者挑逗……自己?总之,心怀不轨。
谢祯摆正了吊坠的位置,答得也诚恳:“差□□坊司的来的。”
“你不怕她们教你这些事情,传出去不好?”
“我要她教的是要开年出宫许定人家的四木,又不是我。何况来了的人,自然就给个恩典留在这儿了,哪能放回去?”
“她们教的不好。”蓝蔚胆子渐渐大了,“要么就是你光靠看没学成真功夫。”
“蓝蓝终于不木了,就想着法子要主动了?也好,不然我会累的。”谢祯侧过脸,将颈侧露给蓝蔚,她从军营晒黑了一圈回来,曳撒遮不住的脖子仍然没有白回来,但其细腻不损,蓝蔚含住了她偏头而暴出的筋,没有用力也没有吮吸,毕竟以她母胎solo四十多年的经历,能学得与电视上有形似便很卖力了,剩下的,她不敢。
谢祯所以笑了:“这就是你不靠看学来的真功夫?那你与哪个容易满足的试过了?”
蓝蔚才意识到失言,只好结巴着打脸:“不是……没试过……画本子上看的。”
“那比我瞧见的活色生香里、双栖过一春,还要刻板了。那着你回去再潜心学习,下次来教教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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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背景设补充:
宝泉局,明朝的户部铸钱部门,但不是唯一部门,工部还有一个。
画派:明代所谓画派基本都是按出身地域分的,郭天惠,显然是一个安徽人。
第15章 长宁十年(12)
但下次这件事情遥遥无期,蓝蔚投入工作以后,就没有再去见过谢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