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食系alha们一愣,随后兴高采烈地连连认错,保证下次一定小心。

柳如酥目光里的期待登时熄灭了,取之而来的是无尽的失望。

他被一巴掌打的眼睛红肿,连陈雨润的身影都看不清楚,只是声音喑哑地质问道:“警官,他们殴打我们,想要欺辱我的母亲,这不是犯法吗?您不该把他们抓起来么?”

陈雨润面无表情地乜了他一眼,说出了让柳如酥三观尽碎的一句话:“低劣的草食系oga,也算是人么?”

柳如酥如遭雷殁,觉得自己那么多年所学通通喂了狗,原来就连象征a城公证人权的警视厅厅长,也如此漠视草食系oga的生命,觉得他们天生低贱,只配给肉食系当玩物。

看他被噎得说不出话,陈雨润冷哼一声,对属下招招手,警员们立即收队,跟随陈雨润出了大门。

那一丝光亮终究还是灭了。

柳如酥勉力支撑着趴在地上,无可避免地看着朝自己和母亲伸出的罪恶双手,花豹将他绑在凳子上,残忍又戏谑地在他耳边低语:“小崽子,你不是横吗?我要你看着我上她。”

柳如酥浑身一震,终归也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制止这群随时随地发情的肉食系alha,痛苦地闭上了双眼,谩骂道:“畜生!你们这群畜生”

花豹得意地大笑,亲昵地舔了舔他白嫩的小脸,对肉食系alha们使了个眼色,倒在地上的长耳兔便惨遭他们一个接一个上来羞辱,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仓库中,alha们撕咬着她的腺体,鲜血淋漓,各色信息素混乱又张扬的飘散在空中,惹得柳如酥几近窒息。

肮脏不堪的画面尽数落入了柳如酥眼中,激的他双目眦裂,仰天怒吼,“妈妈!你们放开她!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

在长毛兔身上驰骋的肉食系alha看着他像条将死的鱼一样不断挣扎,内心的征服欲和原始的兽欲得到了极大地满足,柳如酥拖着凳子栽倒在地,双手勒出条条血痕,艰难地往受难的母亲那里爬。

可肉食系的alha们偏不让他如意,他一上前就被几脚踹开,或者被拎着耳朵狠狠砸在地上,牙齿碎在口腔里,丝丝血迹和柳如酥悲愤又无助的泪水混在一起,大颗大颗落在地上。

被蹂躏的长毛兔终是双眼空洞的没了反应。

得到满足的施暴者们终于是没在限制这只小兔子奔向自己的母亲,柳如酥跪在尸身还未冷透的长毛兔身边,茫然无措地拿自己的小脸贴在母亲的额头上,呜咽道:“妈妈妈妈,你醒醒,妈妈”

可身下的长毛兔半分动静都不肯施舍,泪痕干涸,蜿蜒贴附在脸颊上,嘴边一丝苦笑,像是终于脱离了这个仿佛地狱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