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酥眼眸微深,陈雨润这个时候理智全无,比食草系oga还要脆弱,如果要杀他报自己的血仇,是再好的时机不过。
他立在原地,怔忡地看着陈雨润大猫似的在自己手上蹭来蹭去,突然心里堵得慌,鼻尖泛起酸涩,不自觉释放了一些oga信息素安抚他,褪了外衣,掀开被子躺在他身边。
陈雨润正被易感期折磨的难以忍受,忽然怀里落入了一个软软凉凉的小兔子,充满让他安心的奶糖味信息素,不由得立马伸出双臂将他死死箍住,声音喑哑:“宝宝,别走”
柳如酥揉揉他有些凌乱的头发,柔声哄道:“我不走,我在你旁边呢。”
陈雨润不满意,又将他搂的紧了些,慌乱无措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一张脸上满是可怜,“不我的小兔子会走的,他不在意我,我对他我对他不好,他会离开我的”
陈雨润说着说着,突然眼眶一红,扑簌簌落下泪来。
柳如酥惊呆了。
他三年里见过陈雨润无数模样,温柔的、深情的、冷漠的、傲慢的、戏谑的,他感受过陈雨润所有的好和坏,但就是没见过他哭。
这么一个顶级的alha,a城警视厅不可一世的厅长,也会没出息地在食草系oga面前哭吗?
可现在,这个平常总欺负他、叫他难过的大老虎,正抱着自己,委屈的哭唧唧。
柳如酥不由得有些好笑,推了推他的胸膛,“是你对我不好,怎的你还这么委屈啊?”
陈雨润听他这么说,一下子就急了,两条有力的腿缠上来,柳如酥被勒的差点没喘上来气,语气生硬了些:“喂!陈雨润!”
陈雨润才不管他,仿佛生怕怀里的小兔子一不留神撒腿跑了,没分寸的释放出比平时浓重十倍百倍的信息素,充满压迫感的龙涎香四溢,柳如酥只觉得浑身被抽干了力气,见他还要继续动作,不由得有些恼怒,伸手狠掐一把他的腰,凶道:“再闹就收拾你!”
陈雨润“嗷”的哀嚎一声,柳如酥立马觉得不对劲,伸手一看,掌心一片鲜红,他心底涌上一丝不祥的预感,掀开被子一看,果然,陈雨润的腰腹处一块厚厚的纱布,殷殷血迹透出来,将床单都染红大片。
柳如酥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连忙抚慰疼的龇牙咧嘴的陈雨润,“真是傻瓜,你怎的不早说啊!”
陈雨润现下神志不清,傻乎乎地看着他,见小兔子关心自己的伤,立马献宝似的展示自己的“功勋”,一脸委屈的看着他道:“宝宝,你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