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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酥简直无语了,将手覆在他的伤口上,叹了口气,道:“怎么弄的?”
陈雨润亲亲他的脸,“抓一个警视厅的间谍,那人好狡猾,在我的酒水里动了手脚,还开枪打伤了我,不过还是你老公厉害,最后还是将他绳之以法了。”
柳如酥心里微微一惊,面上装作漫不经意道:“那间谍没自尽么?”
陈雨润失望地摇摇头,“带回局里的路上服毒自尽了。哼,算这小子走运,否则进了警视厅定要扒他一层皮。”
柳如酥听得心惊肉跳,陈雨润看他有些慌乱,担心地低下了头,在他软软的头发上蹭来蹭去,撇着嘴道:“老婆,你怎么总在问别人的事啊?呜,你都不关心我。”
柳如酥缓过神来,看着面前这头黏糊糊的大老虎,笑道:“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啦,我可心疼你了,下次不准那么莽撞啦。”
陈雨润乖巧地“嗯”了一声,在他柔软的嘴唇上印下一吻,极具挑逗性,惹得柳如酥立马红了脸。
看着小兔子白嫩嫩的脸颊,陈雨润只觉得下腹一团邪火,趁人不注意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柳如酥哪里会让他胡闹,一脚把人踹出三丈远,嗔怒道:“你都受伤了,还想着不知羞耻!”
陈雨润委屈巴巴地缩在角落里,像只被主人打了的小猫咪,柳如酥看的又好气又好笑,这人怎么易感期那么爱撒娇啊!
关键还怪可爱的。
陈雨润平时姿态太高,柳如酥够不到他,二人身世也相差甚远,虽然每日同床共枕,却没什么共同语言,更别提陈雨润在他面前哭唧唧的撒娇了。
但只要一到易感期,陈雨润那层披着的假面就会被掀开,不顾后果的拉着他胡闹,陪着他疯,带他做所有情侣会做的浪漫事,会记住他喜欢的每一道菜、每一个甜品,会抛下所有工作跟他出去玩,然后捧着花傻乎乎地跟自己表白。
那样的陈雨润是炽热的、深情的,对他有着绝对演不出来的温柔与爱意。
和平时的他完全不同。
柳如酥有时候都恍惚,陈雨润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有人极端成这样,一个拼命宠,恨不得把世界都给他,一个冷着脸,觉得长毛兔妻子怎能上的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