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怀瑾没直接答,而是反问道:“哪有多日,分明之前才……”

“本座可不是他,别把本座和那愣小子混为一谈。”

裴沐之几乎是咬牙切齿,濮怀瑾进入法华镜后的那段回忆,在他出来后也自然而然成为了裴沐之记忆的一部分。

想来真是羞耻,当裴沐之看到过去的自己,竟连偷亲一下濮怀瑾都会脸红心跳、激动的整晚都睡不着的模样,就觉得很没出息。

还一口一个前夫,口口声声说要把毓棠视为己出,这些话现在想起来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濮怀瑾竟听着也不制止,指不定心里偷着笑呢。

裴沐之用唇轻擦过濮怀瑾的耳垂,低声道:“也不知你怎么想的,还真让那愣小子碰你,他毛手毛脚不知轻重,难免让你受罪,倘若换成是本座,即便不用那销魂丹,也能让你……唔。”

话还没说完,肚子就遭了怀里人一肘,没说完的话硬是给憋了回去。

濮怀瑾心里只觉好笑,他倒是反应挺快,知道在法华镜里的他做了那些丢人事,就赶紧划清界限。

但他们本就是一个人。

濮怀瑾挑眉,问道:“既然不是一个人,那看来阿裴说过的话也不作数了。”

“作数!怎么不作数!”

裴沐之急忙出声,他知道濮怀瑾所谓的阿裴说过的话,指的都是哪几句话。

他甚至有些害怕,怕濮怀瑾反悔,以为法华境里的那些话他只是随口一说,当不得真。

濮怀瑾感受到圈住自己的手臂终于松懈了些,边趁此机会挣脱,转过身去,看着那人。

依旧丰神俊朗,气势十足,脸上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那双褐色的眼瞳中难得盛满柔情。

赤忱又炙热。

这炽烈的目光落在人身上,仿佛要将对方点燃,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