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你告诉师父,你究竟想做啥。”荣丘是实在憋不住了,看着徒弟每天神神秘秘的就算了,还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那手也磨得起了好几个血泡。
于是叶问今愣了愣,拿出自己的图纸。
上面画着许多她曾用过的工具,有牙挺、牙钳、探针、镊子之类的金属器械。看着这些冷冰冰的器械她的眼神竟软了下来,这些曾经每日握在手里,如今看着却是分外面生。
“师父,我想做这些。”
“你整这些个干嘛?又是针又是刀的。”荣丘仔细地看着图纸皱起眉头,又恍然大悟似的,“噢!师父明白了!你是隐姓埋名的仵作对不对!”
“不是啊师父!虽说也差不多吧。 ”叶问今被他逗笑。想着这牙医在古代也没一个专门的称呼,倒不如仵作广为人知。
“师父,你看看这些能做吗?”
“嗯看着得下些功夫。”荣丘从来做的都是些中规中矩的刀剑,很少做这等精细的物品。
见着那图纸也是新奇,荣丘带着一众师兄弟研究起来,大家伙按部就班地每日打着刀剑,免不了审美疲劳。也是许久没有研究些新奇玩意儿了。一合计,当下就决定抽空帮自己的小徒弟、小师侄试着做做看,而叶问今自己也不怠慢,早一天做出来,就是早一天过好日子。虽然这几日右手早已轮的失去知觉,但也不敢休息。
老张出来时见着自己的徒弟们手里打着奇异形状的器物,均是又小又细。
“老夫可没教过你们这些。”
“荣丘那小徒弟说,若是我们帮她锻出来,就给我们做一个月,那什么就是师父您昨日吃上的那个!”
“舒芙蕾。”老大补充道。
“对!给我们做一个月舒芙蕾!”
老张想着那日的绵密口感,当下喉头一动,却放不下面子,只冷哼两声叉着手走了。只要徒弟们完成自己的任务,剩下的时间随他们摆弄什么去。
他躺在藤椅上,难得这屋里头安静,不禁想起自己研究兵器的那些日子,也是每日摆弄着这些奇形怪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