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的年轻女子却是一言不发,甚至连呼吸都不受影响。

小胡子吐掉口内的脓液后再次躺在牙椅上张开嘴,叶问今夹起两块棉花,从伤口的远处挤到近处,这次的液体量减少了许多,血液的含量也比之前要多。

如此反复几次后再也没有脓液和血液流出,小胡子的牙龈肿胀立竿见影的消退了。

他的面色也比刚来的时候放松了许多,不再是痛苦万分的样子。

叶问今将沾满脓液的手套丢进桶内,说道:“注意不要吃热的、刺激的食物。待伤口好后,每餐后漱口保持清洁。”

本想说每日刷牙,却想起这普通人家连牙刷是何物都不知,便改说漱口了。

“叶大夫,多少钱。”王二娘问道。

她指指柜台,说道:“里头有价目表。”

爷爷打着算盘,见着来人是前几日来的无礼男子,只说:“手术费一百五十文,麻药费五十文,器械费五十文。总的二百五。”

“爷爷,给他开个消炎止疼的药。”叶问今在外头边整理器械边说。

“我有药,不需再开。”小胡子急匆地将药方拿出来给爷爷看。

“这药均是做进补用,无消炎止痛的作用,开这药是为何?”

一看右下角“忠义堂”的印子,这下子爷爷懂了。这是自己的侄儿在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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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活的日子过得飞快,三五天仿佛一眨眼。

这半个月里,每日来的患者约莫七八人,其中三四人拔牙,每人花费三百文,其余的来看看问问,顺道开些抗风寒的药,每人百文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