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春洗漱完就回了房。
陈淮不在没人暖床, 她从空间拿了俩热水袋出来捂着脚睡的觉。
等睡到半夜, 她是被亲醒的。
都说酒壮怂人胆,这话用在陈淮这种克己复礼的人身上同样适用,他显然已经回来洗过了, 身上的酒味很淡并不难闻, 沈惊春被他抱在怀中亲的浑身发软, 迷迷糊糊的想,这是要把洞房没做的事给补上了。
二人很快肌肤相亲,眼看就要到最后一步, 陈淮就是有本事硬生生刹住了车。
这都能忍住?沈惊春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行了。
等陈淮出去再回来, 沈惊春已经完全没有睡意了:“吴家人是不是找你说了什么?”
陈淮老老实实躺在被窝里不敢再动,听沈惊春这么问, 便轻笑一声:“你又猜到了?”
沈惊春冷哼一声:“那个陈氏表现的太反常了。”
当时在陈家的时候, 她是被陈氏的热情给弄懵了, 也没想出来她到底想干嘛, 可回到家后, 躺在冷冰冰的床上,慢慢就想通了这?中的关节。
吴家是有点底蕴的, 这从陈氏能戴的起鎏金簪子和玉镯不难看出, 吴喜儿娇生惯养的, 被人挠了一爪子, 怎么可能轻易就算了, 不论从哪方面看,陈氏都不应该对她态度那么好。
事出反常必有妖。
沈家如今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玉米, 可玉米已经说好了未来两年只能本村人种了,而棉花和辣椒的事,因为来年种起来瞒不住人,所以沈惊春索性也没瞒着,陈里正家也隐约知道一点。
陈氏今天这么捧着她,说不得就是因为陈里正将这事透露给了他闺女,要知道那吴家的地可并不比赵三郎家少呢。
陈淮点点头:“那倒是,吴家的人往年也就是过年可能碰到,说交情那是一点没有,今天看到我却异常热情,一上桌就鼓动别人来敬酒,说是祝贺我新婚。”
沈惊春想到那个场景,忍不住笑了:“你都喝了?”
“不喝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