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笙手撑在他肩上, 如墨般的长发柔顺的垂在他面颊脖颈和胸口处,有些痒痒的,不止面上发痒, 心中痒意更甚。

林宴安身后撑在被褥上的指尖蜷了蜷,面上却仍是不显, 他不敢让心中的想法显现出来。

“你想不想知道是哪种呢?”孟时笙俯下身子贴近他的耳边故意拖长了声音轻笑着说道,像是有些魅惑,又像是真的带着疑问在询问他。

她一只手慢慢从他肩膀处往下游移, 若有似无地在他的胸膛处画着圈。

眼睛带着笑意和他对视,此时那双眼神清澈纯净,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引诱勾人的意思。

林宴安想,怎么有人的眼睛可以在说着引诱的话时眼神却是那么纯净的, 明明她最擅长的就是用眼睛勾人,可分明此时那双看着他的眼睛却又是那么的纯净无邪, 和她此时的动作完全相反。

让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他不知道怎么拒绝,便只好垂下头沉默着。

孟时笙见他不应声, 也不恼,只是更加贴近了他。

又低下头去在他的唇上舔了舔之后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

“你说不可以那样,那可以这样吗?”她贴近了他的耳廓, 早他耳边轻声道, 说着故意坏心地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然后轻笑出声。

他怎么能这么乖呢?

明明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却又不会反抗,只是在被她欺负时才结结巴巴地说着不可以这样。

她再故意歪曲一下他又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只红着脸低下头无声地抗议着。

孟时笙想着刚带他回来时, 他那恶狠狠盯着她羞恼又气愤的样子。

那时候她没有想到,他还会有如此乖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