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 莫非那时候他是一只警惕着漏出利爪的动物?

而现在觉察到没有危险便再怎么被她欺负也只是乖乖任她蹂躏?

林宴安被她的声音激的颤栗不停,他想说这样不行,至少是现在还不行,可话无论如何哽在在喉间就是开不了口。

她怎能如此,这世上像她这样的女子该是少之又少,可偏偏竟让他遇上了。

要不是遇见她,他不会知道自己心跳竟会可以跳的如此之快,若不是遇上她他也不会那么渴望想和一个人后半生都要绑在一起,不会那么渴望想占有一个人,心绪被她的喜怒哀乐牵动。

他想,定是上天垂怜他,所以才将他带至她的身边,让他对往后的生活有所期翼。

孟时笙见他仍是不开口,慢慢地俯下身子,将额头贴在他的额上,鼻尖抵着他的鼻尖,眨了眨眼睛,睫羽轻轻蹭过他的眼睛,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你怎么会这么乖呢。”说完又轻笑一声。

“我不是小孩子。”林宴安不想被她当作小孩子来看。

她她她都对他这样了,怎么还能将他当作是小孩呢。

孟时笙只仍笑着,没有应他的话,只用唇贴着他的唇一点一点点啄着。

林宴安呼吸有些不稳,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放大的面容看着,电流不断从唇瓣的接触上一阵一阵地传进了心底。

她像是有些漫不经心,又像是有些故意似的时不时会磕到他的唇,就就像是在报复他的不回应似的。

看着她放大版的面容,眼睛亮晶晶地含着水雾,皮肤清透白皙,发上的簪子因她时不时的低头动作而落在了床上,长发有些散乱地在她身后铺开,剩下的一些垂在了他的身上,额前的碎发也因湿了汗渍贴在了额前。

就算是这样,也仍知道她是被人从小捧在手心精心呵护着长大的,连每一根发丝都会被打理的服帖。

可此时她却长发散乱,鬓角微湿地将他按在自己的床上,和他这样卑贱又肮脏的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