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无需修养,便回家了。
原来,小池哥哥是池渊吗?城主府的小公子池渊?
其实细看是可以从眉眼中看出当年那个小少年的影子的,只是阮千柔对城主府的人并没有那份耐心。
迁怒也好,怨憎也罢,她并不想见到城主府的人。
甚至在知道池渊就是小池后,前后一串联,很难不让她多想。
阮千柔脸色沉了下来,寒声道:“渊公子可还有事?若无事便请让开,我们要回去了。”
池渊正等着她忆起往事,叫他一声“小池哥哥”呢,这番表现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他忙解释道:“千柔妹妹,伯母恩情我一直铭记于心,只是当年正好家师路过,看中我的天赋带我离开,并非有意……”
“与我何干?”阮千柔打断他,语气含冰。
懒得跟他纠缠,她颔首一礼,拉着宴安歌就要绕路离开。
池渊身后的护卫站出来挡住了路。
宴安歌心里早就极不高兴。
不论是池渊对阮千柔的称呼还是他的做派,都让宴安歌眉头直皱,想起初见叶飞的场景。纵然池渊的目光不像叶飞那般让人反感,但里面表露的情绪依旧惹人嫌。
先前见他与阮千柔似乎有旧,宴安歌也不好打扰。
这会儿阮千柔明确表示态度,她哪里还忍得住,当下挺身挡在阮千柔身前,昂首道:“你们是想打一场吗?”
宴安歌暗暗摩拳擦掌,她是真的想揍这姓池的一顿。
这人没事总偷看姐姐干嘛?
姐姐是她的,心怀不轨的统统靠边站。
纵然她现在身体有些问题,也不是随便谁都能对付的。
宴安歌信心满满。
但池渊可不是来打架的,他目光落在宴安歌身上,直到这时才好好正视她。
阮千柔的夫婿他自是知道,一个据说凭运气上位的弱者。
但他是不信的。
能一剑诛杀金纹虎的人怎么也弱不到哪里去,昨日初见那一面更是加深他的判断。
但强大与否是比较出来的,他更相信自己的实力。
自己只是来晚了些而已。
池渊抱拳道:“兄台误会了,我只是疑惑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对,惹得千柔妹妹生气了?”
他看向阮千柔目中满含歉意,“若是愚兄有哪里唐突,还请千柔妹妹不吝指出,我一定改。”
阮千柔看着他,眉头微拧。
旧时虽有几分情谊,但过去那么多年,中间并无交集,这人为何一副他们很熟的样子?
“渊公子,我们并不熟,也并不想熟。你既然记着我娘亲的恩情,就请你谅解我这番情绪,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极不客气的一番话终于让池渊意识到不对,他尚未想明白,就听阮千柔掷地有声道——
“我不想与城主府的人,有任何瓜葛!”
作者有话要说:太晚了,不说了,唔,少熬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