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翻身下马,伸手扶住阮恬,她手腕滚烫,离得近能闻见不受控制扩散的信息素,这已经是阮恬极力控制下的程度了。
幸好周子良是个beta,什么都闻不到。也感受不到。
林望茨几乎是下意识生出好斗因子,他深吸一口气,松开阮恬的手腕,说:“在车上,你和我一块,我拿给你。”
身后周子良一无所知的问:“什么好东西还要藏着我。”
阮恬痛的脊背都要直不起来,眼皮覆着薄薄一层艳红,漫不经意道:“alha的东西。”
她的声音有点哑,落在耳朵了,莫名跟以前都不一样。
周子良一愣,对着向来脾气好的阮恬生出几分畏缩来,干巴巴道:“哦,那你们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们。”
阮恬跟着林望茨一块向休息室里走,止咬器一直放在林望茨的柜子里,他比阮恬早分化一段时间,关于alha的生理问题,他更熟悉些,知道易感期的到来会让alha发疯。
如果没有oga信息素作为抚慰剂的话,aha只能戴上止咬器,将自己关在小空间,避免体内的偏执占有欲发作,伤害自己和其他alha。
“让老杨去吩咐,所有人不要去我那间休息室,还有替我去找医生。”她不紧不慢的交代,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你那个止咬器没用过吧?我可不想用二手的。”
林望茨脸色难看,因为阮恬身上的橙花甜酒味越来越浓烈,他感受到压制,有些晃神,一直也想放出信息素去压制对方。这是来自alha骨血内的遗传——去争去抢,以最原始的方式去争抢爱人和地盘。
连信息素都控制不稳了,阮恬现在估计很不好受。
林望茨:“你他妈的少说点话。”他伸手想去扶阮恬,阮恬瞥他一眼,目光懒散又冷淡,:“你最好现在别离我这么近。”
她怕自己因为其他alha的信息素失去理智,暴起打人。
她现在就是个活火山。
林望茨动作一顿,无奈又无语:“祖宗,您真的是祖宗。”他往后退了半米,属于一个阮恬倒下去他立马能接,也不至于让自己信息素去引爆此刻阮恬的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