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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离这不算近,阮恬从兜里摸出两颗薄荷糖,一颗丢给林望茨,自己拆了一颗,丢进嘴里,往常总是含着,此刻格叽格叽的咬开糖,浓重薄荷味道在嘴里砰的一下炸开。

身上滚烫的热辣,嘴里含着冰雪似的。

她忽然想起来点什么:“哦,还有沈羲和,你晚上记得带他回学校。”

阮恬纯粹是看到旁边服务生路过,她突然想起来的。

而林望茨却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不是吧,你个恋爱脑,都这样了还想着你男朋友呢……”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在阮恬的注视下,艰难道:“对啊,你不是有个现成的男朋友吗?我把他喊过来就可以了。”

“可以个屁。”阮恬冷着张脸打断他的话,她往前走几步,朝阳似火照着旁边拱形绿篱长廊,影影绰绰的落了一地斜影和碎阳,站在那之中,她垂着长长的睫毛,嗓音冷淡至极:“让他来,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林望茨抬眸。

是他忘了阮恬这个人,平日好脾气的像个小菩萨,谁来都能说句话,偶尔闲聊天一句对百合花过敏,这个人都能记在心里,下次在一起玩周围绝对不可能出现百合花,这样的人太让人心动,她随口一句喜欢顶多带了三分之一的真心。

这样的人,称得上一句小菩萨。

善良的装的下所有人,又所有人不在她心上。

阮恬这样的人实际最在乎距离,就像是她没把易感期的事情告诉周子良,因为不是最亲近的朋友,她也不可能让沈羲和来帮自己度过易感期。

哪怕她自己曾经给沈羲和做过临时标记,甚至还成了男女朋友。

她也绝不肯把自己的弱点留给不是最亲近的人,也不会利用任何一点去让自己做出有可能会伤害别人的事情。

oga虽然是使用信息素来帮alha度过易感期,可是在这段时间alha很可能会失去理智,又只有两个人相处,那alha会做出什么事情,谁都不知道。

他叹声气,:“随便你。”

沈羲和站在绿篱长廊外,若有所思的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阮恬和林望茨,他不自觉的伸手去摸脖颈后的腺体,指腹先是摸到一层创可贴,然后有些发硬的结痂伤口,触碰时还有有微微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