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闷哼的捂住胸口,不舒服。
只有alha才能闻到的味道, 感受到的压迫,在无形中展开,而握住开始键的阮恬仍旧以温和无害的模样面对所有人。
“算了吧。”其中一个alha小心翼翼的开口, 他捂住胸口, 脸色苍白。
钱齐君当然也感受到了信息素的压制, 他深深吸了口这四处弥漫的橙花甜酒香气,不再像刚刚抽烟那样寥寥一口,而是细细品味后无法控制的像香气压制过肺,他不动声色的舒了口气, 眼睛一亮。
像发现了一个大秘密,缓慢挑起眉:“哈,我发现了什么, 我们牛逼的不可一世,看着好相处实际谁都看不起的阮恬同学——”他向阮恬的方向伸了伸脖子, 语气中充满恶意:“一个处在易感期的alha,没有oga来帮你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想去抢一个oga回来?”
钱齐君转过头,同他的伙伴们大声笑道:“我们不如再多加一个人。”他转过头,目光对上阮恬,扭曲的内心终于痛快不少,道:“那两个oga,我们可以让你先开始。”
话音落,阮恬上前一脚踹翻了钱齐君,摔得钱齐君满脸的血,倒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阮恬走了几步,她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睨他一眼,向来矜贵的从不肯触碰陌生人的阮恬用马靴踩在钱齐君的胸口,她的脚尖微微向下碾了下,漫不经心的笑:”易感期怎么了?我易感期照样不是把你踩的动都动不了。“
她垂着眼睫,十分不理解的发问:“为什么在我好好说话的时候,你们总是听不懂?”
alha的易感期会让他们的偏执的占有欲比往常放大十倍甚至百倍,也会让他们变得更加暴戾,更加凶狠,也更加脆弱。
这时候的alha就是个纸老虎。
钱齐君也这么以为。
钱齐君大喘了几口气,两只手攥着阮恬的脚踝,往下使劲想要把她扯下来。
然而阮恬比他动作更加快,再次力气极大的一脚踢中他的胸口,在钱齐君疼痛难忍喘息和惨叫中,她缓慢的蹲下,一把抓住钱齐君的头皮,让他与自己对视。
“我刚刚好声好气跟你商量,你怎么就是听不懂呢,记好了,我叫做阮恬,看清楚我的脸了吗?嗯?”最后一个嗯字发音上扬,阮恬询问着他以及他的狐朋狗友。
不等钱齐君回答,嘴角露出个无辜又单纯的笑:“以后我出现的地方你们都不准出现,而且再让我发现你们有欺负oga的事情,我就让你知道我为什么能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