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喊:“阿望。”
在她的信息素刚袒露出时,便离得远远的林望茨回神,丝毫不犹豫将手里马鞭丢给她,阮恬身后,一丁点力气没有但是颇为侮辱性的轻轻拍了两下钱齐君的脸颊,那双眼眸清凌凌的倒映着钱齐君泛着恐惧的脸,她说:“你们最好记住我的话。”
……
走的离钱齐君一伙人远了点,阮恬才停下脚步,手扶着一旁桥廊木柱,微微吐出口气。
林望茨无奈:“你搭理他们干嘛啊?”
“刚刚我很帅吧。”阮恬回过头,弯起眼眸朝林望茨笑了下,坦坦荡荡的问刚才自己帅不帅,她扶着桥廊木柱,顺着坐下来,将马鞭丢在一旁,眼神看向不远处,她声音低了下来,说:“今天马场只来了两个oga。”
林望茨一顿,立马猜到她说的两个oga中包含了谁。
她往后靠着木柱,眼睛闭上,胸口喘息起伏不定,耍赖似的发问:“还有多远啊,我现在只想打人。”
空气中的信息素香气越发甜腻,像是伪装过后的无辜花朵下一刻就要捕捉住猎物。
林望茨不想离她太近。
闻到另一个alha的信息素香气,总归是不舒服的,他抬头向前看了下,安慰道:“没多远了,等下进了休息室我就立马喊医生来。”
阮恬抬眸,双眸沉沉,像是进入某场梦境:“你晚上别忘了带他回去。”
她再次站起来,像前走去。
进入休息室后,林望茨飞快打开自己的柜子,将止咬器丢给阮恬,阮恬刚洗完脸从洗手间出来,脸上水珠都没有擦干净,顺着脸颊滑下来,最后凝聚着下巴,啪嗒的落下胸口衬衫上,洇出一朵花。
她人疲倦的倒进软皮沙发内,顺手打开了电视,还有心情调到电影频道,接住止咬器,看也没看丢在茶几上,她摸出手机给老杨打电话。
语气平淡的交代着一切:“对,你亲自去道歉,一位一位的送走,所有后续费用由我们这边负责,对,医生那里要尽快带他来,除此之外所有人都不能靠近我这边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