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九 无论怎么想都被主角允许参与剧情了

现在,时光快进过定春化身狛神,再快进过陪酒女的丑恶竞争,最后快进到屁怒吕的到来。

在这段快进的时光里,松阳好歹是和万事屋、阿妙以及登势等人混了个脸熟。没办法,他太担心银时的情况,以至于总想找点借口给银时钱,但银时一直在拒绝。于是他只能偶尔给神乐和新八买些吃的玩的,银时也没办法阻止这些小礼物。

毕竟神乐真的很喜欢。

神乐简直爱极了这个像妈妈又会带她吃烤肉和蛋糕的男人。

当然,还是要排在银时后面……嗯,神乐也真的很喜欢银时。

现在,喜欢同伴的神乐、喜欢同伴的银时、喜欢同伴的新八……

正在患难与共,十分同伴。

一切都因为新搬来的屁怒吕。

准确而言,因为屁怒吕的花粉,他们现在只能悲惨地不停打喷嚏,却又不敢去和对方说什么“你把这树砍了吧”。

但是松阳敢。

松阳不仅敢和屁怒吕正常交流,还敢非常精确地指出——

“有没有点办法呢?套个大袋子什么的。毕竟在地球也没有它的同类,它到处洒花粉也没意义吧。直接套起来不好吗?不然,大家都很为难。”

……英雄,这绝对是英雄,这绝对是拯救江户人民的英雄。

“银时你们也是,有话好好说啊,对方又不是不能交流的人。”松阳一边帮屁怒吕搬花一边说,旁边坐着的万事屋三人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眼睁睁看着相貌可怕的屁怒吕研究怎么给自己的大树套袋子,就像看恶魔改邪归正。

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反正就是听话了,反正就是本能地觉得该听话了。

……废话啊,和屁怒吕友善交谈的人怎么看都和屁怒吕同等级可怕啊!

“好了,来一起干活吧。”松阳倒也没打算真的责备他们,“我给你们发工资。”

“不这个就算了……”银时一边起身搬花一边回答,“江户难道有什么给别人发钱的传统吗,不要继承些奇奇怪怪的传……”

“我要钱,我要一年份的醋昆布阿鲁。”

“我不记得我有把你教育成随便和人要钱的女人,神乐!”

“别这么计较啊,阿银,神乐她毕竟……”新八的声音顿了顿,“等等别掏钱啊!吉田先生!她开玩笑的不要真的信这种东西啊!”

“没有开玩笑阿鲁,醋昆布,醋昆……哎呦,”惨遭银时敲头的神乐,“那我不要醋昆布了。玩偶熊,给我玩偶熊。”

松阳笑着揉了揉神乐的脑袋,稍微侧过身,把买零食的钱塞进神乐手里,像个担心孩子没吃饱饭的奶奶。

完全看到了这一幕的银时:“……”

他总觉得其中有诈,比如这人想要让神乐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再以此钳制神乐,但那个小丫头只会把所有钱换成醋昆布,一点都没有奢侈享乐的苗头。

至于这奇怪的混合金钱和愿打愿挨的关系真正带来了什么……

“喂!不要在这种时候把人叫来啊!”

再次快进,快进到阿银的私生子……啊不是,捡来的孩子。

松阳戳了戳孩子的小脸,换来一个奶味的嗝。

“所以说你们能对孩子做什么阿鲁,当然是要妈妈来阿鲁。”

“你不要真的把人当成你妈啊!”

……真正带来的,就是他们的日常里莫名其妙多出一个人。

一个银时直到现在都怎么看怎么不爽、恨不得把对方吊起来逼人承认“松阳是全世界最好的人,我不该把他形容得像缠着你的黏黏胶”、却偏偏和松阳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而现在自己又有了个疑似私生子……

不不,等等,难道说他和松阳犯了一模一样的错误吗……说起来,难道松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个孩子吗……

“那个……松……松叶啊,我们聊聊?”

松阳转过头,就看到自己的学生一张尴尬又纠结的脸。

“怎么了,银时?啊,我可以帮你照顾孩子的。放心,银时开心回归日常,孩子我来带就好。”

“喂,别说得好像阿银是什么不负责的惯犯一样啊!哭给你看,阿银哭给你看哦!咳,我其实是想聊聊……你父亲。算了,我们去桂那边聊吧。我带孩子去,顺便问问有没有他的生父。你先去找一下他,看看他在不在那。”

二十分钟后,银时挣脱了包括冈田似藏在内的浪人们,这才出现在桂面前。而松阳和他不同路,因而到得更早,也没有和似藏直接接触。

银时没提自己遇到的情况,简单地和桂交换到了“这孩子可能是那边那个大富翁的孙子”的情报,然后把孩子安置在一边,开始谈松阳。

这说法有点奇怪。银时已经很久没谈过松阳了——其实他好像就没谈过。松阳还在的时候,没道理和谁聚在一起就为了谈他;等松阳走了……

也没什么可谈的。

只想沉默,一直沉默下去,选择酒精和装傻胡闹,而不是交谈。

但现在他想知道。他想明白那个人的情况,想知道那些他从未问过的事情。

“和我聊聊吧。你是什么时候离开你父亲的?”

好问题,如果按原主的户口本回答,那应该是出生后不久。但原主户口本上的那个人叫吉田衰太郎……不,算了。就当成“天人刚到时父亲就去参军,结果意识到幕府要清缴武士于是跑路,户口上这人死了,但是实际上用假名活动并且开了私塾”这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