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濒死的女孩都不放过。
韫欢攥紧了拳头,怪不得她心狠了。
她就地取材,点燃了这一片草地,这一块很快被火焰吞噬。
她蹚过河水,回头瞧了一眼这边。
火焰通红,竟像是要染红半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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毡帐内,绰罗斯景晖坐在桌案前,手里捧着一本书,是清国人的典籍《孙子兵法》。
丹济拉坐在他对面,自己饮了一口酒。
忽然,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景晖放下手里的书,抬眼问他:“你笑什么?”
丹济拉憋笑憋了太久,顺了一口气才道:“阿晖,你不知道,赛布那小子昨晚差点折在女人手上,听说那姑娘才十三岁。”
景晖并不关心赛布的事,又捧起了书。
丹济拉抢过他手里的书,面对着他说:“听说那姑娘假意迎合他多时,昨晚和他欢好时却突然掏出一把菜刀来,差点要了赛布的命。不过赛布那家伙也够壮,一个翻身躲开了。那姑娘拿着菜刀不依不饶,砍向了他的大腿根处,可惜啊,差一点就砍到那个地方了。”
景晖不想搭理他,从他手里夺过书,不屑地瞧了一眼丹济拉:“你说得好像你亲眼所见似的。”
丹济拉说着更来劲了:“我可是找好多姑娘打探了消息的,不过听说赛布只是受了一点点擦伤。”
丹济拉说着,自己也觉得有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