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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晖不屑道:“他又没有真正伤到,你开心个啥。”

丹济拉接道:“他这人,这么作践女孩子,迟早死在女人手里。”

景晖心下一凉,急忙收摄心神,问他:“那位姑娘后来怎么样了。”

丹济拉无奈道:“自然是死了呗,赛布将她草丛里喂狼了。不过我又听说,他军营里的一个厨娘放火烧了草丛,还折了我们一个绰罗斯兄弟,可真够狠的。那个厨娘回去后也挨了一顿鞭子就是。不过,还是得小心女人啊,这女人狠起来比谁都狠。”

景晖拿书轻敲他的脑袋:“你也小心折在女人手里。”

丹济拉挡开他的书打趣他:“我可不会!你看着倒像是会。”

景晖微一沉吟,长眸微扬:“可惜了那些女孩儿了,只怕接下来赛布还要找那些清国女子发泄怒火。”

丹济拉不以为然:“男人俘虏了女奴隶都会这样的,只不过他做得太过分了些。”

景晖捏紧手里的书:“战争,就不应该把女人卷进来。她们本来就力量有限,发生战争时,最惨的也是她们。”

丹济拉忙捂住景晖的嘴:“好兄弟,你快别说了,别让人以为你心向清国了。”

景晖只是心疼。

心疼像她那般弱小无助的清国女孩儿。

自打征服喀尔喀后,他早就不想打战了,他并不喜欢看到有人失去生命。

他希望绰罗斯部和清国能和平共处,真打起来,事实就是谁也打不过谁。双方每天都有人死去。

他早厌倦了这永无止境的厮杀。

可惜噶尔丹一直野心勃勃,而他只是他从斗兽场里扒拉出来的一只狗,一个战斗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