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举着皮鞭对着钟齐海:“她配不配,由我说了算。至于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钟齐海,念在你是大汗和可敦唯一的女儿,我对你已经够客气了。可你应该也知道我的性子,我这个人睚眦必报。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你自己拿鞭子抽自己几下。”
韫欢刚要开口替钟齐海说话,景晖伸出食指轻轻抵住了她的唇。
他将自己的皮鞭丢在了地上:“你自己抽几下,我和她在这看着。”
钟齐海眼中泛着红泪,额前的红珊瑚坠子一晃一晃的,她不去捡地上的皮鞭,抽出了自己腰间的红皮鞭,盯着景晖,将热泪逼回眼眶:“绰罗斯景晖,我不用你的皮鞭。”
她举起红皮鞭,抽在了自己身上,红色的裙摆迎风飘拂。
她松手后,又高高举起皮鞭,闭上眼,准备再次往自己身上抽去。
皮鞭落下,一阵清脆的响声,她却没有感受到疼痛。
这一鞭子,落在了冲到她跟前的脱里身上。
脱里抢过她手里的皮鞭,朝景晖这边跪下:“台吉,此事和公主无关,都是小人一人所为。”
景晖眯眼,不屑地瞧了他一眼,身量很瘦,面庞比寻常的绰罗斯人要白一些,钟齐海回来有些时日了,他也听人说起过,这是钟齐海在路上捡的一个清国人,她和赛布一样讨厌清国人,所以将他留在了身边,做自己的奴隶。
“你不过是她的奴隶,你有权利替她做这些事情吗?”
脱里一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他身上的褐色衣物瞬间裂开,他语调倒很平稳:“台吉,确实是我一人所为。”
他说着,又举着鞭子抽了自己几下,上身的衣物很快破碎。
钟齐海瘫站在原地,本来一直凝望着景晖的眸子转移到了他这边。
上身开裂的皮肉和衣物混在一处,脱里咬牙坚持着,狠狠地抽打着自己。
韫欢被景晖圈得动弹不得,趁机踩了一下他的脚背,方让自己解脱出来,她怒道:“够了!绰罗斯景晖,之前是我自己想逃,和他们都无干系,你别小题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