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上方入口处,一名绰罗斯士卒拦住了韫欢:“哈敦,您不能下去!”
韫欢抬起左脚,让重量都落在右脚掌心,她担心纳兰淇奥,所以跟了过来。
听到地牢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她怕景晖会对纳兰淇奥不利。
她踢开拦着她的绰罗斯士兵,迈上了向下的阶梯。
纳兰淇奥听到她的脚步声后,伸手夺过景晖腰间别着的绿松石短刀,往自己腰腹间一刺,同时大喊着:“绰罗斯景晖,你居然要杀我!”
景晖听到韫欢的声音后,一直看着这边,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
纳兰刺得并不深,新伤旧伤叠加在一块,令他整个人倒了下去。
韫欢听见他的呼喊后,也顾不得脚掌有伤,几乎是冲了过来,正好看到纳兰淇奥倒在了地上。
她冲过来,扶住了纳兰淇奥。
纳兰淇奥嘴里溢着鲜血,仍然坚强地含笑道:“韫欢,我没事!他杀不了我。”
韫欢拿帕子擦了擦他嘴角的血迹,劝他:“纳兰兄,你别再说话了。”
之后,她抚着短刀上的绿松石,抬眼质问站在一边的景晖:“绰罗斯景晖,你干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放了他吗?”
景晖心中正有无限怒火,他扭过脸,紧咬住唇,并不说话。
如果中原的男人都像他这般无用,还爱演,那他对中原,真是一点好感也没了。
韫欢瞧着他的样子,心头微微一紧,语气不似方才那般激烈:“阿晖,你是不是不小心才——”
景晖冷哼了一声,自己抱臂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