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愈发柔软的腰肢,抚着她清媚的眼尾,宠溺道:“今日一番大兴土木,若能让南儿心情舒悦,府中有何你觉不顺眼之处都可或拆或建,只你选的护院实不堪任,稍后我便吩咐下去调一队精卫为你所用,奉你为主,”
“如此,南儿可觉满意?”
他的尾音带着淡淡好整以暇的笑意,无不是透露着他对她所言天真之语的不以为然。
南榕不挣不动,明眸如水平静无澜的看着他,缓缓摇头:“我同意成婚已是极限,出嫁从夫之言更如你之妄语,我已言明不愿,你若执意枉顾,于我心中,只为强迫,如此行径,更令我深恶痛绝,极其不耻。”
温景州神情未变,只侧眸看了眼窗外天色,忽地语锋陡转:“南儿今日定无休息,稍后宫宴你我稍做停留便返回既是,”
随着他的话落,屋门处便蓦地有婢女求进,须臾后,便捧着色泽华贵的明紫色命妇正服及首饰进来蹲身等候。
“宫宴酉时开始,现下申时刚过时辰充足,南儿--”
“我已说过不去,首辅大人请回,我现下便要休息了。”
南榕冷然说完便双手用力握在钳制自己的双手上,只可惜她终究力气有限,用尽全力也只如蚍蜉撼树未能动得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