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倾下身凑至她唇边,清邃的眼眸紧凝着她,暗声低语:“梦寐以求终得所愿,实,食髓知味不知满足,才,失了节制。奈何南儿,丝□□我。”
话落便在她陡然愤然的明眸中愈近了些,亦将她或会说出的叱言冷语吞之入腹。
感觉到熟悉的窒息感再次来临时,南榕终于被大发慈悲的放开,她的手早早被他反握于身后,她只能怒视着他,待呼吸平稳后,咬牙斥骂:“自无定力反怪别人,果真脸皮厚极。”
只是成婚前后,于碰她一事上,他便仿若两人,更如打开了禁忌,只要与她一起必是拥着或牵着进而索吻,她有时真怀疑他是不是得了皮肤饥渴症。
温景州亦从未想过自己一朝解禁会如是不得撩拨,便如一座封存已久的火山,独独被她开了门窗,满腔灼热只尽数朝她释放,看见她,他便心神愉悦,每一次与她的触碰都如火堆柴垒,稍触即燃,一发不可收拾。
听着她的指控,他亦不觉惭愧,只是别有深意勾唇轻笑:“我与南儿亲密夫妻,何须定力厚颜之词,而我若真对南儿坐怀不乱,才该是要自省之时,”
见她红唇抿起,眉心微颦,满身不快之气,温景州心知她欲要如何,却不会如她所愿不去碰她,不论是他喜爱与她肌肤相亲,亦或是为他们彼此都知的,他的私心。
夜幕降临万籁俱静之时,
南榕气息未定,额间细汗津津,便觉要再起时,忙强撑着身仰头看他,秀眉紧颦,虽是义正严词,然声吐热气只有软绵沙哑:“你够了,我白日已说得分明,不想再浑浑噩噩不知白天黑夜,你纵不将我愿放在心中,也得知适可而止之理,便你身强体壮,我亦承受不起。”
温景州本就兴致未尽,又头一回于床榻间听她娇声软语,雾蒙双眼殷殷望来,只会情意更浓,
他忽地翻身将二人易转,灼烫的眸如漩涡吸着她,哑声说道:“南儿虽身子娇弱,却根骨极佳,你日夜所用亦皆是温补固本之物,于体力一事自一日比一日强过,绝无承受不起之时,”
“然南儿难得与我榻间娇语,便如你所愿,定不叫你疲于承受。”
直至她松了气神思不清时,恍惚听得他又问白日哭泣为何,她方心神骤清如是而答,
听他再提起秋恬恬时,她蓦然清醒大怒:“旁人之事再与我无任何瓜葛,你也莫要再拿此要挟于我,次数多了我的心便也就硬了,而我亦不欠任何人,他人兴衰荣辱是好是坏我再不会妥协迁就。”
话落南榕忽有了力气在身,将他圈在身上的手用力挥开,强撑着身子便远离他的怀抱,背着身浑身散发着阴郁不快,与触之必伤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