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桑扈咬紧了牙关,不肯说话。
宣汣汀直起身子,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宁桑扈,紧接着慢条斯理地抬起手,轻轻扼住他的脖颈,声音又低又缓,“怎么不咬?”
“……”
“不想咬。”
宣汣汀嗤笑一声,“不想还是不敢?”
宁桑扈不答。
宣汣汀也不在意,轻笑一下,直视宁桑扈的目光,继续问:
“还是……你舍不得?”
“……”
宣汣汀从宁桑扈长久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他勾唇一笑,虚握着宁桑扈脖颈的手微收。入手的便是一片细腻温凉的触感,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白得晃眼。
宣汣汀拇指微微下移,安静地感受着指尖下的搏动,脆弱的皮肤下是搏动剧烈的颈动脉,无声宣示着主人激烈的情绪。
一百六十六,
一百六十七,
一百六十八,
“一百六十九。”宣汣汀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什么?”宁桑扈没反应过来。
“一分钟内,你的颈动脉跳了一百六十九下,”宣汣汀按了按他的脖颈,笑意愈深,“你在想什么?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