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汣汀垂眼,黑色的眼眸中清楚倒映出宁桑扈此时的模样,眼睛、脸颊、耳朵全都是红的,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被掌握在他手中,眸中似乎隐隐含着水,如一池荡漾的春水。
“嗯?”宣汣汀从鼻腔哼出一个音节来,笑意满满。
“……没想什么。”宁桑扈静了好一会儿,才拧了拧眉,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四个字。
嘴还挺硬。
宣汣汀咋了咋舌,刚想继续“严刑逼供”一下,就听到一旁传来重重一声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宣汣汀拧眉,略显不耐地扭头看去,就见贺沢安站在不远处,身边站着的是htz一队的其余四人。几人表情全是如出一辙的嫌弃和鄙夷,其中犹以贺沢安为最。
“啧。”
宣汣汀舌尖顶了顶上颚,松开手站直身体,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子挡住宁桑扈,挑眉看向贺沢安,“你支气管炎?”
“你他妈才得支气管严呢!”贺沢安一头绿毛,双手插兜,拽得不行,“我是提醒你注意场合!你自己看看公共场合你干嘛呢!”
“正常交流,有什么问题吗?”
一旁的甘忍牙差点被他酸倒,没忍住寒掺他,“交流用得着靠那么近?别是亲上了吧。”
“真亲上你现在坟头草就五米高了。”宣汣汀似笑非笑,“什么时候来的?”
“就你喊人小少爷的时候,”盛文斐大声嚷嚷,“肉麻兮兮的,酸死了。”
那还好,没听到什么不该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