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荀儿也莫要外出罢,下朝后直接回府便是,切勿逗留。”
秦子衿想了想,还是想单独嘱咐奚荀几句,劳家主转告便是。
“多谢,我会跟荀儿言明的,荀儿便在院中呢,子衿可要去寻他?”
秦子衿本就是来寻奚荀的,听到这话本应点头应了才是,只是如今天色已晚,她再去男子的后院实在不成体统。
何况,来了奚府,踏着奚荀回来时的路,她便好似已经解了这相思之情,想必奚荀也已调整好了心情,他瞧着柔弱,内里倒也坚强,这一点秦子衿很是确信。
于是,秦子衿默了片刻,还是婉拒道:“不必了,深夜踏访男子后院实在不合礼数,家主代为转告即可,子衿便先回去了,家主不必送,您继续忙吧。”
此话也是家主说了试探秦子衿一二,想瞧瞧她是否知礼,若是秦子衿此时应了去奚荀后院,她也会想办法阻着。
只是秦子衿却没应,家主心中便更是满意了,满意的同时却又有些愁,不会是因果真对荀儿无意才推拒的罢?
可若是无意,为何嘱咐了她们之后,又要思索良久,单单嘱咐荀儿呢?
秦子衿自是不知她这一出,引出了家主这么多内心活动。
她既已来了奚府,便当作自己已见了奚荀,心中虽是牵挂着,却亦是满足得往家中行去。
如今秦子衿也怕自己的娘亲和奶奶有危险,便从赵叙白手底下要了几个人,暗中保护着她们和江一李之遥那边,以防不测。
如此平静过了几日,那补汤中的猫腻终于显露了出来。
“子衿,这补汤果真有毒,且毒性极为罕见复杂,你猜来自哪里?”
“不会与双刀来自同一地罢?”
“猜对了,且这毒性都城几乎从未见过,若不是这位郎中先前游历各国,根本验不出来,这毒若是旁人,是验不出来的,银针探下去也尚未变色,且这是慢性毒,初始察觉不出一丝一毫。”
“此毒究竟是损伤哪里?神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