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好奇,冒充赵怜儿的人被杨家嫡子害死,跟宋呈郢试图掐死赵怜儿这两件事,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宋呈郢顿了顿,扯了下嘴角,“此事与你无关,没什么事就回你的院子去吧!”

其中赶人的意味不言而喻。

“啊……”宋拾音小嘴微张,也意识到自己该走了。

上回她与宋呈郢在地牢处了半小时,出门就遭了报应,被人绑架。

这回进屋快十来分钟了,再呆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宋拾音想象了下后面可能遭遇的境况,便觉得头皮发麻。

她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霉运,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

没错,是跑。

来时艰难险阻,走时万里飞奔,一瞬没了人影。

“……”

宋呈郢无暇顾及宋拾音当他是瘟神的举动,他揉了揉发疼的额头,闭了闭眼,脑海中的思绪飞到了那天晚上。

宋呈郢本就不是个耽于享乐的人,他有自己为人处事的原则,做事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他自认清正廉明,品性如竹,与他所处圈子中的其他人有很大不同,所以他很是看不上那些仗着自己有个一官半职,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凡事需要别人讨好,私下纵马声色、骄奢淫逸的那群人。

即便他自己的女人也算不上少,但他懂得克制,懂得压抑人类的劣根性,从不沾花惹草,与那等子风月场所的女子不清不楚。

那天,若不是下朝时同僚隐晦地暗示他,从四品官职中有位大人即将调任,届时他原先的位置将会空出来,说他知道一点内情,有关圣上可能会在他跟杨谏议杨公两人中挑选一个填补的消息,他心头一下子就跳动了。

他在正五品通政司的位置上停滞了太久,尽管年年评级为优,依然没有升任的机会,要知道,他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