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舒掸了掸润白的手指扭头看向韩水云,“你喜欢秦溢?”
要是个与她差不多年纪的人说出这句话来韩水云尚且可以接受。但刘云舒问就让人觉得她问这句话未免有失身份。
“秦大人是我的未婚夫。”定了定神,想到先头刘云舒把秦溢送进大理寺监牢的事韩水云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表明一下自己的心意,“我与秦大人定亲多年,对他并无不满。如今我们婚期在即,还望长公主高抬贵手。”
刘云舒轻轻笑了一下,“你知道一个女人最可悲的事情是什么吗?”
韩水云听出她有话要说的意思,刘云舒既然把她请了过来她就是不听也不成了。
果然下一刻刘云舒就盯着她说:“你要嫁的夫君心里另有所属,这就是一个女人一辈子最可悲的事。”
刘云舒往后仰了仰,她的眼睛暴露在阳光下,里头仿佛有水光,她淡淡问:“就算是这样,你还是要嫁吗?”
刘云舒的话带着几分推心置腹的意味,几乎是蓦然的,韩水云感受到了一阵心悸。
那头有人匆匆过来。
茜丹走过去询问了几句才折返过来,“公主,隔壁的院子里出了点事。”
刘云舒扫了韩水云一眼,“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韩水云跟着刘云舒和不少人一起去了隔壁院落,院子前面站着几位夫人,韩水云一眼望去就瞧见了韩夫人死灰般的脸色。
“开门。”茜丹说完几个粗使婆子就用粗木棍撞开了门。
内屋的门虚掩着,刚刚被惊醒的韩诗云还没完全清醒就被人按住了。
“你们干什么!”韩诗云的上衣完整,只是两条光裸的腿在地上挣扎了几下。
刘云舒扫过韩诗云的脸显然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打开了床帘子,床上裸着身体的刘久知满身是汗,浑身上下红的像个熟了的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