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后秦溢好几次仔细回忆了当天的情景,疑虑也是一天比一天多。

大婚那日出现的那些刺客说是来刺杀刘久知的。但从始至终都没有伤到他,更可疑的是刺客劫持刘久知之后竟然什么都没做,而只是把刘久知和韩水云放在一处荒山上。

这样子倒不像是为了刘久知,反而像是为了搅黄他和韩水云的大婚。

但,也说不通。

“我要去桥舟府,也许只有去了那里才能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水云忽然想起了荣彩还有羽桃。

秦溢竟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荣彩也不在京里了。”

“那羽桃?”

“荣彩把羽桃带走了,他给羽阳留了信,说是会护着羽桃,所以羽阳会跟我一起去桥舟府。”话都说了也就干脆说全了。

“我也去。”韩水云捏着信纸眼神坚决地看着秦溢。

羽桃把她当亲姐姐,现在羽桃的情况不明,她不能坐视不理。

秦溢最后还是带上了韩水云。

赶了几天的路,秦溢和伍思明带来的两千人最后驻扎在距离桥舟府最近的辰州。

安顿好人马后秦溢和伍思明以及辰州当地官员就如何平乱展开了讨论。

两排木椅的正中央挂着一张桥舟地图,辰州府尹黄桂清指着地图,“桥舟府的山地大多集中在桥舟跟林州边界,从辰州往桥舟过去后就都是农田,此时正是冬天,粮食也都收了。所以咱们只要出兵,桥舟府站在城楼上就能知道。”

“就是说想奇袭是不可能了?”黄桂清俯身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