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顿饭彻底结束,已经不早了,舒玉见黑头虽还算清醒,但走路有些摇晃,便将人留了下来。
刚修整好的左右两边的院子还没人住,舒玉打扫卫生打扫得勤,只是那些屋子里没有床褥,让褚越搬一套过去也方便得很。
“多谢大哥大嫂。”
黑头十分正经地握拳作揖,身体不由自主地踉跄了一下。
舒玉见他都快不清醒了,赶忙让褚越将人送去了隔壁。
饭后便一直沉默寡言的某人送完黑头回来,见到舒玉便晃荡着朝她那边靠。
冷不丁接了个人,舒玉扶着他在房中差点摔了一跤,好险稳住身形,她有些担心地看着褚越,见他表情淡淡,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便以为他也喝高了。
艰难地把人放在床头,舒玉去厨房舀了一盆烧好的热水兑了些冷水,自己洗漱完之后给他擦了擦脸和手脚,他倒是一动不动的,乖得很。
谁知刚躺下,舒玉的腰间便被一条胳膊捞住了,她整个人被搂得死紧,动也动不了。
“褚越……”舒玉困难地从他怀里冒出头,“要被你勒死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褚越的手稍微松了一点,舒玉这才能喘口气,熟练地靠在男人怀里睡了。
喝酒之后褚越的占有欲明显更强些,他盯着舒玉的头顶看了半天,等她睡熟后又收紧了胳膊。
第二日舒玉醒来时旁边已经没有了褚越的身影,她伸了个懒腰,感觉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昨晚做梦梦到自己被一条蛇勒得紧紧的,她睡得不太安稳,直到醒来前才好了些。
起床后的舒玉从万安处得知黑头已经走了,比客人起得晚了一点的舒玉不好意思了一秒钟,然后便悠哉悠哉地吃早餐去了。
上午没什么事,舒玉便想着出门走走。
褚越大概是上山去了,他每天上午去山上将猎物拿到祥福酒楼,这会儿时间还早,他大概还没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