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就这辈子也是。”
“要不…”
贺承隽对于她的指控毫不在意,经络蜿蜒的小臂用力将时温重新揽回怀里。
□□铺天盖地落下,蛮横夺走时温的全部感观。
时温愣怔了下,干净澄澈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闪烁着星点。
很快反应过来,顺势勾住贺承隽的脖子回应他,暧昧一点即燃。
手掌抚摸撩拨她后颈,让时温瞬间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脸颊的绯红一直晕染到白皙耳根下。
她朦胧听到贺承隽蔫坏地应她那没说完的话:“要。”
时温记不得当时究竟有没有拒绝过他,也不记得是不是任由他予取予求,只记得自己漾水的明眸里全是他。
满满当当的、不留一点空隙的、被他温柔的黑眸占领注意。
等脖颈处被禁锢带来轻微窒息感,唇瓣传来异样的剧烈疼痛时,她才知晓发生了什么。
可为时已晚。
时温被他咬的疼到眼睫频颤,晶莹泪水止不住夺眶而出,膝盖紧贴地毯绒毛快要支撑不住。
偏生脖颈处的大手不愿放开她,不让她有跌倒的机会,被他亲到涣散模糊的眸子,还依稀能看到面前未放完的《天气之子》。
贺承隽松了嘴上的力道,贴靠在她耳边坏坏地吹气,瞥了眼前方懵懵然瞧他们的时眷,嗓音戏谑含笑,“时温,还有意见吗?”
听出他话里记仇的意味,时温不欲多说地紧闭眸子,贝齿狠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想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