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我不放心您一人儿回戚。】
【明个儿个陪您一块儿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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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长的路上停停堵堵,四条道的高架都被堵了个水泄不通,估计大家也早就习惯了江北周一早高峰的拥堵,竟是无一辆车愿多此一举的摁喇叭。
昨夜遍布的乌云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就是不肯让太阳露头,阴沉寒凉的春风总想破开车门钻进人的骨头里。
时温端着那盒‘狗口夺食’而来的稻香村,懒窝在连了车载蓝牙,音响里正放通天巨响reix的巴博斯副驾上,时不时到高·潮还要随着节奏晃两下身体。
在一众焦急万分,频频从车窗内往出探头看还有多久才通行的人烦车急中,显得格外悠闲自在。
陆夜白今日终于换下了他那件儿骚包的绿色花衬衫,但又换成另一件lv的水彩晕染衬衫。
红色、绿色、蓝色、粉色应有尽有,叫人移不开视线,鼻梁上还架一个黑色墨镜。
说搭又不搭,说不搭也说不来哪不搭。
反正越看越难受。
时温一上车就表达了对他最近和花孔雀一样的迷之审美的嫌弃,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春天到了他在开屏求偶。
却突的想起昨天他在火锅店里对她讲的那些话。
“您看反正最后咱都得落个联姻的下场,与其去和那些不认识的陌生人耗一辈子,还不如委屈委屈您,就和咱过得了。”
“虽然咱长得不是很帅,但怎说也能称得上句江北吴彦祖,了解您的喜好习惯不说,主要还能护得了您不被那便宜后妈欺负。”
“您看您,意下如何?”
不管陆夜白当时是看她心情不好随口开个玩笑,还是用玩笑掩盖着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