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都没对那个话题有任何回复。
跟陆夜白当朋友确实没得说,时温敢保证这辈子都不会有人能比她和陆夜白之间的友谊更好。
可一旦染上些其他那些不算太纯净的东西,例如暧昧,例如钱权,例如联姻,一定会连带着之前的所有愉快都消失,让友谊消磨在无尽的试探中。
时温不想失去这个唯一的朋友,所以也就不会让那些不可控的事情有任何一丝发展的机会。
索性直接转移开话题,没再多吐槽他的花衬衫。
没想到下个话题更让她窒息,陆夜白一个劲非要跟着她去江南,说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
时温耐下性子好说歹说半天,说早上去了晚上就回来了,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结果陆夜白还是一直在她耳边嗡嗡嗡。
念的时温没办法,心烦又懒得吼他,直接伸手捞过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机,连上蓝牙将音乐声音开到最大,以此来隔绝陆夜白的念叨。
“祖宗,再这样下戚咱耳朵都要震瞎了。”在震天响的音乐中,陆夜白对时温说句话都得用嚎的,却没伸手去关她的音乐。
也不知道时温是没听见,还是听见了装作没听见,眼风似有若无地撇了撇他,接着继续颠儿。
手中的抹茶酥还随着动作往盒子里漏渣。
陆夜白无奈叹出口气,叼了根烟由着她自己嗨去了。
不多时,头靠着的副驾驶车窗毫无预兆的被从外面敲响,时温拧了眉头摁下车窗,发现是旁边一辆同样被堵在高架上的保时捷卡宴。
卡宴驾驶座上的男人大抵也是等的无聊,瞟见他们这车一直在震,才摇下玻璃好事儿的敲了敲时温这边的窗戏谑了句,“哥们儿,车震不挑晚上非得——”
却在看见摇下的防窥玻璃窗后,副驾驶上是个下唇戴着唇环,嘴边还沾着些抹茶酥碎渣的漂亮女人,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