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优越的下颚线因为体脂减少变得更锋利,直棱棱的像被刀切割而出,清晰凸出的喉结时不时上下滚动再回归平静。
一切都还是时温记忆中无法忘记的那个人。
但以前只是暗沉冷淡的眼底被如今的阴戾骇人取代。
想来在男子监狱那鬼地方呆上六年,肯定受了不少苦。
贺承隽没有任何动作言语,维持倦靠在椅背上的闲散,深攫于时温的黑眸中的情绪荡了又荡,圈圈涟漪波澜泛散,最后化为平静。
良久后才开口,声音低哑勾人:
“人前喊老公,人后前男友?”
时温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像贺承隽这般话少,却秉要执本的男人。
没搭理他的呛声,越界的一把拉下他内里白色t恤的领口,左锁骨下方一串早已褪去红肿血痂的青黑色字母于暗淡中显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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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轻点微触,被男人灼热的体温烫到不自觉震颤,时温扑扇睫毛掩去慌乱,假装镇定道,“怎么?”
“都带着我的名字去亲别的女人了,还想当我老公?”
贺承隽胸腔震动,似是轻笑了下,又似是轻咳了声,答案被窗外骤然而起的雨声盖过。
时温没有听清楚。
莹白细长的手指上移,逐渐掌握住贺承隽修长性感的脖颈,她能通过埋藏在皮肉中的动脉,清晰感受到贺承隽剧烈有力的心跳。
缓缓加力收拢指尖,面前男人的呼吸声因此变得粗重起来,下意识眨了眨密长的黑睫,却没有挣脱她的手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