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俯凑的更近,在因倾盆大雨而来压的更阴的暗芒中,额头抵住贺承隽的棒球帽沿与他更近距离对视,红唇张合语气命令:
“贺承隽,对我说没有。”
她探到贺承隽深幽的眼底仍旧平静,下一秒却随话语泛起细微波澜。
他真诚无比地解释道:“时温,我没碰到。”
那晚在酒吧事出突然,他不得已花钱请了个气氛组里的女生陪他演戏,从始至终都是做样子给时温看而已。
从时温的角度看他好像偏头亲了那个女生,其实他距离把控的很好,碰都没碰到一下。
卡在贺承隽脖颈处的手瞬间泄力,聆听耳边稍显急促的呼吸声,时温眉梢蕴上如愿以偿的欢悦。
笑眯了狐狸眼,娇声问他,“贺承隽,中午我可以等你一起去吃饭吗?”
“不可以。”
贺承隽字里行间满载微喘和嘶哑,性感极了。
酥的时温骨头都泛麻,抑制不住地想向他索取更多。
装模作样地点点头,语言却是和动作反着来,“行,那我下课在a楼门口等你。”
说完把手摊开平举在他面前。
“?”
难得见贺承隽的瞳孔中透出疑惑,不知道时温下一句又要说出什么让他凌乱的话语,或者做出什么不符合常理的事情。
“把你的手机抵押给我,不然你下课跑了我没办法逮你。”
时温一脸理所应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