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说完,余光见祁铭之正好抬头看她。
心头蓦地一突。
芸京墨忽然反应过来,此刻自己正顶着祁铭之的身份,而那日在草堂中遇见的锦衣男子,自己连他是谁都还不知道。
这件事她还没和祁铭之说呢。
这句词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黄百户之死和祁铭之又有什么关系?
思绪如山间云雾,直觉只告诉她,刚刚祁铭之着急跑上来查看的行为别有深意。
“嗯?哪一句?”
顾珏眯了眯眼睛凑上来。
“昂啊,”芸京墨舌头打了个转,“没,没有,我是想说,这几句诗……是什么意思?”
“你问我?”顾珏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诧异地看她,“我你还不知道?我对这些东西可向来没有兴趣。怎么,你也不懂吗?”
他向来不喜诗书,除了医方药理,其他的书基本是能不看就不看。
顾珏一脸“兄弟你今天怎么了”的表情,让芸京墨又是一阵牙疼。
思绪归位,芸京墨狠狠地把“我现在是祁大夫”默念了三遍,以正身心元神。
“不是诗,是童谣。”
祁铭之眼睫低垂,并未在意二人的谈话。
两人一齐转头看他。
果然,他知道这句童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