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铭之浅浅笑过:“抱歉,芸姑娘抬举在下了,在下问诊的病人无数,仅凭这三言两语的描述,实在无法大海捞针。”
芸京墨也没想他能立即开诚布公,这个回答在预料之中。
她挪了杯子上,低眉也笑,竟是换上了一副缱绻口吻:
“祁大夫,我钦慕你多时,你是知道的……”
这陡转的态度让祁铭之微抬了眼,谁知对上的竟是芸京墨瞬间锐利的目光。
祁铭之微愣。
“‘一骑定山河,斧钺守家国’。祁大夫,我方才说了,此刻已经和你命运一体。”
芸京墨再次道。
这话不错。
可祁铭之也明白,她仅仅是互穿时见过常瑾泽,此刻既要相谈,提到这句童谣是迟早的事。
是以,他的态度依旧八风不动。
但刚启唇要答,话头竟又让芸京墨截了。
“或者说,我该问你另一件事?那位锦衣公子为何说,祁大夫听不得这句童谣?”
芸京墨的语气不疾不徐。
“又或者,黄润临死前,为什么会握着祁大夫你写下的完整童谣?”
芸京墨抬眉微笑,特地加重了“祁大夫”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