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一时犹豫,芸京墨察觉肩膀力道微松。
她抓住机会:“你问问通判大人,他当真能肯定我是那个投毒之人吗?!如若不能,此刻拘了我,是想至知府大人于危险之中吗!他到底是何居心?!”
衙役还没松手。
“我是否清白我不辩驳,但是这位大哥,请让我看一眼知府大人,这是我身为医者的责任。你们听命行事,也不想无意间害了知府大人吧?”
芸京墨放缓了声音,继而攻心。
这些衙役是跟着芸志行办差许久了的,栗乡突发命案,芸志行又恰巧服药昏迷,底下人着急也是常情。
芸京墨口齿伶俐,赌的就是父亲素日里对属下的体恤。
果然,钳制住她的手松了。
“祁大夫,我可以不押你,但是看过大人之后若无变数,那么该走的流程一件都不会少。”
芸京墨揉了揉肩膀:“好。”
几人往芸家去。
然而芸京墨完全不懂医理药方,若是真让她看,也看不出个什么名堂来。
她无奈叹气。
祁铭之啊祁铭之,没想到这一遭,又要赌在你身上了。
半个时辰前,芸志行因服药后昏迷,被手下人送回老宅。
祁铭之是率先被惊动的。
因着“女儿”的身份,他不得见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