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见通判在屋外怒道:“这个人故意用不同的字体撰写药方迷惑大人,还要毒杀大人吗?你们几个,去给我拿了他!”
三言两语间,祁铭之拼凑出了其中的讯息。
祁铭之伸手去探床上人的脉象,而后果断地不顾避嫌推开门。
“通判大人,父亲他怎么了?”
通判回头,见上司的女儿如此焦急,先是道了声勿惊,才将今早的事情告诉她。
祁铭之问:“那药方呢?”
通判双手奉上:“在此。”
祁铭之展开药方,确实是早上芸京墨写下的那张,没有任何墨点涂改。拿药也是走的回春堂库房,这份药如果没有拿错,便不会出现问题。
他将纸张对折,心中有了计较,于是对着通判轻声道:
“大人,劳烦您作证,小女要为父亲多请一些大夫诊治,若是证实这张药方是冲着父亲的命去的,还请务必严惩凶手!还我父亲公道!”
通判连忙托起姑娘,直道自然自然。
故而,芸京墨被带到芸家的时候,屋内正有几个大夫在诊治。
通判见芸京墨进门,当即跳起来拦人,又见她一身轻,便冲她身后的几个衙役:“为何没有锁拿?!”
芸京墨此刻心里牵挂着爹爹,抬眼只道:“我无过错,凭什么锁拿?”
“大胆!你毒杀黄润在先,还想再毒杀知府大人,劣迹斑斑还信口雌黄?!给我拿下他!”
衙役相看一眼,便要上前,却听屋内女子道了声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