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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不对,祁铭之轻轻皱了一下眉头。

“不是,你听我说!”

芸京墨突然想清楚了某种关窍,一下子将近日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了。

“他是仵作,又是第一个发病的人,从淮安来办差的,你说,他碰过谁!”

栗乡十几年来,也就出过这么一桩命案。

单从发病原因来说,可能有许多种不同的情况,尸体确实只是其中一中,仵作验的又是新尸,所以少有人望这方面想。

但是死者是黄润。

其他人不知道祁铭之的身份和处境,所以完全不会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来想。

自然也无人知道,若是联系到了一起会如何。

祁铭之沉默地看了看她,许久方道:

“鹤归楼发现死者的时候,我们几人都已经看过尸身。”

若是尸体才是源头,那第一批发病的应该是他们几个才对。

“也是。”

芸京墨有些认同地点头。

旋即又陷入烦躁中。

“今日的药里添了两味,约莫会比先前管用些,芸姑娘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