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
她连动都不敢动好么!
“他这些年藏得很好,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在了当年的肃清中,却不想他大隐隐于市,都快要成为回春堂的掌门人了,怎么,这其中应该是有你家的手笔吧?”
常瑾泽润过杯口,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芸京墨看着他,没点头也没摇头。
常瑾泽思忖着:“不过,当年你父亲还只是个小官,也可能没这么大的本事。”
原是已经将她的来历查了个底儿掉了。
芸京墨端着杯子啜饮了一口,心里竟反而安定了几分。
既然已经被查得那么清楚了,现在又担着和祁铭之的这层关系,那已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现在两个人相对而坐,只能是她从常瑾泽这里得到消息。
而常瑾泽必然也清楚这一点,既然愿意见自己,想必也是有话要说的。
此番相谈,各取所需罢了。
她冷静下来,道:“是,可这十数年的隐姓埋名,不照样还是被常公子找到了这里。”
常瑾泽笑了一声:“我先声明,我可不是为了他来的,此番来淮安城是公事,能遇到他纯属意外收获。”
“嗯?”
芸京墨放下杯子。